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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完成這一切，查爾斯這纔像是一條迴歸了大海的游魚，放下了一直緊提着的心，鬆了一口氣。
直到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這條命，撿回來了。
他不欠呂浩什麼，更不欠屍體已經涼透的霍爾任何東西，當然，他也不會覺得自己虧欠了此時已經暴跳如雷，追到了克里斯蒂安房間中的莫迪團長任何解釋。
“查爾斯，你出去一趟，聲帶弄丟了？我問你話，你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回答嗎，霍爾呢，霍爾去哪了！”
莫迪額頭的青筋微微暴起，雙手按在門框上，顯然正在強忍着自己的怒氣值。
霍爾是他的徒弟。
是他從死人堆裏救回來的。
這麼些年下來，曾經孑然一身的莫迪，早就將霍爾當成了自己生命和理念的延續。
甚至可以說，他和霍爾之間的感情，已經情同父子。
當然……這只是單方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