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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9並不被曹向星、張建業和柳曼三人的各種表情所動，而是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首先指向中間的張建業說道：“你挑釁了我，有兩個選擇，一是跟我道歉，並在自己臉上劃一刀；二跟我道歉，並賠償五十萬。”
“道歉！自殘！！賠錢！！！”
張建業聽到C9的話後，頭髮都炸開了，他可是標準的官二代，哪有人給他提過這樣的條件，他恨不得把眼前的C9給喫了，但旁邊的柳曼瞟了他一眼，他只得忍了下來，但兩隻拳頭卻握得“吱、吱”響。
然後C9指峯一轉，指向曹向星說道：“你挑釁了我，和他一樣的兩個選擇；但今天我很不高興，看到你想迷殲那位女士，還要做一個選擇，一是自己報警自首，二是我把你化學閹割。”
“你想閹了我！你是在找死嗎？”
曹向星聽到C9這麼一說，氣不打一處來，他可是富二代，又高又帥又多金，以後不知道還要臨幸多少女人，現在居然有人想閹他？曹向星能不火大嗎？不過柳曼雙手抱胸站在旁邊沒說動手，他想了想轉身，向自己藍色保時捷的後備箱走去。
C9看曹向星並沒有衝過來，就繼續指峯一轉，指向最左邊的柳曼，說道：“你！你之前的動作威脅到了我，我給你三個選擇，一是跟我道歉，自斷一指；二是跟我道歉，陪我一個星期；三跟我道歉，賠償我五百萬。”
《殺手法則》第四卷第三章將普通人與殺手之間的摩擦分成了四個等級，而第四章則規定了殺手對於每個等級所能做出的回應，法則規定摩擦越大，給普通人的選擇越多，但裏面必須給普通人一個賠錢的選擇。
C9按照法則和自己的身價給張建業等人各自的選擇，並且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看向柳曼爆好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