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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靈堂已經在大豐港南面的教堂內設好,萬老闆讓我們送您過去,車已經在外面了。”黑衣保鏢說完拉開門,門外停着一輛黑色的賓利。
夏沫想了想,起身走出了別墅。
大豐港在民國時期就做爲一個能夠停靠大型船舶的深水港支撐着寧城市做爲沿海重要的海濱小城,而也就是那個時候基督教從這個碼頭流入了寧城市,還在大豐港的南面建了一個似模似樣的教堂,這個教堂一直保存至今;而大豐港的海濱社區是幾年前新區新建時,沿大豐港北面的淺灘而建,兩者之間距離較遠。
就在夏沫坐着賓利穿過寧城市新城市的沿海大道時,突然一輛小貨車一個突然的左轉,將賓利別停了下來,然後又有四輛黑色的士迅速開來,將賓利和後面的保鏢坐駕給團團圍住。
“夏沫,我來了!”敖風捏着自己嘴角黑痣上的短黑硬毛從中間的的士走了下來。
······大豐港南面的小教堂已經被數十名黑衣大漢團團圍住,這些黑衣人五步一人、十步一崗,配合得十分默契,將小教堂保護得滴水不漏,彷彿正在保護一個名商政要一般。
小教堂內,萬福正吩咐着衆人佈置靈堂,夏沫爺爺夏天行安詳的躺在黑色的棺木之中。
不一會,靈堂布置完畢,衆手下退出,不太大的教堂內只留下了萬福和柏騰,顯得十分空曠。
柏騰一臉疲倦,看了一眼棺木中的夏天行,問萬福:“老大,他真的是——”
說到一半,柏騰沒敢往下說,但他知道萬福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