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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的同學啊,怎麼來不清楚有個詞語叫做"槍打出頭鳥"呢,我這個樣子,如果是貿貿然推門進去了,那不得是被罵的狗血噴頭嗎。
雖然此刻聽不到輔導員任何一點聲音,但是聽不到的纔是最爲可怕的,也許他在沉寂中釀着什麼陰謀呢也說不定。我想了想,越發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中文系的老師,都比較腹黑。
我一搖頭,否決了她們的提議,我指了指,"咱們從後門進。"
她們幾個也是眼睛一亮。雖然中國人對於走後門是持着一種鄙視的心態,但不得不說的是,我們有些時候,還要迎合她,畢竟,這後門,有時候還是挺有用的呢。
我想着,衝着她們一揮手,如同鬼子進村一樣,悄悄地走到後門,便停了下來。我們幾個豎着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着,想看看輔導員的怒火是撒完了沒有。
"什麼都聽不到啊。"我低聲說。"大概是風頭過去了。"可可一副篤定的模樣。我想,她肯定又要拿着她那個女人的直覺和第六感說事,但是我想說的是,那還真的是不算什麼-------分明一點兒都不準。
但這次,我表示我贊同她的看法。畢竟一個老師,還不能真的跟學生生氣吧。就像是爸媽,哪能和孩子生真氣呢。
我想着,又放鬆了心情,悄悄將門推開了一條縫,由於那門是兩扇的,所以,我想,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去那就更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