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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秋臉上也揚了笑,她伸出手去,握住了花金弓遞來的手,話說的真情實意:“姑娘相約,江某豈敢不至?”
“我略備下了薄禮——”
風秋話還沒說完,花金弓已道:“說那些個俗物做什麼,少樓主是第一次來我這兒做客,還是先讓我儘儘主人家的本分,好好招待你。”
她拉着風秋便往內走,一邊走一邊道:“這日子雖不是喫鱸魚的日子,但仔細挑挑,還是挑上些好的。少樓主來松江府匆匆忙忙的,左輕侯那匹夫又是那德行,怕是都沒好好享受過鬆江府的美食。今日不如便在我這裏償個鮮。”
風秋笑道:“那我豈不是又欠姑娘情了?”她假作苦惱:“這般下去可真是還不清了。”
她自作苦惱時眉梢微促,一張玉面不僅不損顏色,反更顯得入魂動人。
花金弓瞧着風秋,“那就拿你自己來賠我”差一點兒脫口而出。
她連撇過頭去,平定一二心虛後,方纔又道:“都和你說了,我不是那等小氣的人。少樓主若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
她說着生氣,但看着到沒有生氣的樣子。若是任何一個認識花金弓的人在這裏,聽見她這般說話,怕都是要驚掉眼珠子。脾氣用壞都難以形容的花金弓,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不僅左輕侯沒有見過,連花金弓的未婚夫,這施家莊現今的主人施孝廉自己都沒有見過。
他見着花金弓說話少有的捏起了嗓音,甚至連大開大合的步伐都溫柔了起來,一時站在迴廊下,驚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