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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被架到了衚衕深處,四號院的門口。
院門敞開着,裏面居然有光,劉水探頭往裏一看,只見院子裏掛着燈籠,只不過這燈籠是白色的,裏面的燭火昏暗,飛蛾把燈籠撞得啪啪作響,忽然間撞破了燈籠紙,在燭火中燒了個焦黑,給這院子平添了一種不祥的氣氛。
劉水悄聲對成昊說:“老闆,今天是中元節啊,他們掛白燈籠,這……這不太好吧?”
成昊低聲說:“別多嘴。注意觀察。”
西裝男已經頭一個進了院子,朝一間房子喊道:“八爺,他們到了。”
房門開了。有一個身穿白色綢緞衣服,臉上罩着一層白紗的老人,在兩個蒙面人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
有人搬來一張太師椅,老人慢吞吞地坐了下來,端詳着對面的成昊和劉水。
然後,他開口了。
“你們倆,誰是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