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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說完，艾明就一拖鞋把他抽了回去，她用拖鞋指着朱太壽說：“繼續交待！”
朱太壽說：“是！這個苟四郎以前乾的事兒更加下作。秦烈要是看上什麼女人了，就到這人的甜品店裏去，苟四郎擅長使用一種無色無味的藥，喫了能讓人昏迷，而且短暫地失去一些記憶。在過去的幾年裏，被他這麼害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這下連阿丁都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種垃圾，乾脆閹了算了！”
成昊卻說：“別急，既然是這樣，咱們就讓他們倆好好交待一下。劉水，把你的手機錄像功能打開，給這倆拍個招供合集。你們倆聽好，如果聽話，肯老實交待，我就讓阿丁小姐想辦法給你們緩解一下身上的瘙癢，聽明白了嗎？”
朱太壽忙不迭地點頭：“好的好的！能先給我緩解一下嗎？反正我犯下的錯誤比較少，不用半個鐘頭就能交待清楚。”
劉水一指苟四郎：“那這個人呢？”
朱太壽惋惜地搖搖頭：“這個人就算了。他犯下的事兒太多了。要是從現在開始交待，估計要等到六十歲那年才能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