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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昊答道:“第一個問題,那倆人至今還沒找到。不知道下落。秦烈似乎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第二個問題,我在上層艙室內發現了大量腳印,如果沒估計錯的話,那裏曾經堆放過很多表面帶有塵土的東西,以至於整個艙室都佈滿了塵土,否則那些腳印不會那麼清晰。我個人揣測,應該是從古墓裏挖出來的東西。”
“你這種揣測有什麼根據嗎?”
“那麼多的古董,不能存放在秦烈家裏——這些東西固然可以賣出高價,但也會帶來一定的風險,如果有一天會走漏風聲,那麼秦烈就只能蹲監獄,他必須馬上把這些東西出手。因此他調用了這艘加裝了冷卻設備的船,那些冷卻設備可以讓上層艙室保持低溫,避免讓那些出土文物腐敗、朽爛,地上的那些拖曳痕跡,就是在搬動那些東西的時候留下的。船應該根本沒有觸礁,而是以此爲藉口停了下來,這樣秦烈的手下就可以把那批文物帶走,去跟事先約好的某個文物走私販子進行交易。”
“他們怎麼把文物運走呢?”
“船上的救生艇!之前保安隊長告訴我,有一艘救生艇不見了,他可能是在撒謊,當時救生艇可能還在船上。但由於當時除了保安之外,沒有允許其他人去甲板那邊,所以就算他在撒謊,我們也沒辦法覈實。”
“奇怪,在遊輪離開港口之前,港口的工作人員會登船檢查,如果船上攜帶有那麼多文物的話,應該會發現啊。秦烈會不會對那些東西進行了某種掩飾?”
成昊說:“不,他根本用不着掩飾,這艘船本身就是很好的掩飾。您沒在這船上,所以並不知道,這船上的裝飾具有典型的中國古代風格,不但房間裝飾得古香古色,就連樓梯上的扶手,都是按照古代‘闌干’的樣式設計的。艙室內的立柱還被設計成了帶有盤龍紋的假石柱,除了這些之外,就連比賽用的杯盤碗碟,也都是古色古香的青花瓷器。那些古董完全可以跟這些仿古的物件放在一起,當檢查人員上船檢查的時候,多半也會把那些東西誤認爲是仿古制品,而不會把它們當成是真古董,秦烈就這麼矇混過關了。”
梁警官嘆了口氣:“這人還真是狡猾,不但狡猾,膽子還大。這就相當於在檢查人員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些古董大模大樣地運出去了。”
“秦烈喜歡豪賭。而且他堅信勝利女神站在自己這邊。”
“你能不能推測一下他們會在哪兒進行交易?我可以讓人去查,但總不能大海里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