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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飛機之後就是喫了普通的套餐，除了喝的東西里，有一些是我們自己帶的，其他都沒問題……”
“你們喝的是什麼？”
機長回憶了一下，說：“我們在登機之前，副機長去了一家飲品店，買了一杯他平時喝的去火茶。我自己用保溫杯泡了一杯水。”他掏出幾張拍立得拍下的照片，那是機長和副機長剛登機的時候拍下的。機長手裏拿着個保溫杯，副機長手裏捧着那帶有貼籤的飲料杯。
劉愷說：“您的保溫杯離開過您身邊嗎？”
“沒有，一直在我身邊放着。不過我中途離開過座位，去過洗手間，我覺得，可能在這個時間內……”
成昊忽然插嘴：“您說您是自己泡了一杯水？請問您在水裏泡的是什麼？”
機長答道：“就是一些明目的東西，中藥材爲主。我之前也常喝的。”
“都是哪些藥材，您方便說說嗎？”
機長說：“主要是生蛇膽。我是從島上的一家蛇肉館裏買的。非常新鮮。我老家那邊有蛇膽泡水的傳統，從中醫角度來說，蛇膽可以明目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