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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胡煦和成昊來到了東市區的一個公寓樓裏。
進樓之後，成昊指了指一個房間的門，說：“就是這兒，敲門的事情就由你來吧。”
胡煦敲了敲房門。
房門打開，門內站着個年輕的女子，看上去很清秀，頭髮攏在腦後，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門外的人。
“我是房東。”胡煦問女子，“你是誰啊？孫正德呢？”
“他……他不在家，我是他女朋友。”女子說。
胡煦點了點頭：“哦，樓下的天花板在滴水，可能是你家管道壞了，我讓人過來檢查一下。”
女子猶豫了一下，把二人讓進屋。
成昊問女子：“你家衛生間在哪兒？”
女子猶豫了一下，先指了指左邊，再指了指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