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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水、艾明和李尋澄在現場搜尋彈頭。三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李尋澄累得腰都酸了，忍不住說：“一個子彈頭而已，用不着這麼大費周章吧？”
艾明說：“老闆打算藉着這次的機會把秦烈徹底搞定，因此，這彈頭對他來說顯得格外重要。”
李尋澄問：“那個秦烈，之前對你們老闆做過很過分的事麼？”
艾明哼了一聲：“何止是過分！我們仨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呢！那小子屢次犯罪，十惡不赦，但因爲他非常狡猾，沒留下什麼線索，雖然我們舉報過他，但沒能真正抓到他的把柄。這回如果能抓到真憑實據，一定不會放過他。”
李尋澄說：“之前你們不是抓到他在禁漁期偷捕日本伊勢海老的證據了麼？這個還不夠？”
艾明聳了聳肩：“這個可差遠了。偷捕伊勢海老的人只是秦烈的手下，並不能證明是由秦烈親自偷捕的，秦烈如果想脫罪，首先找個好律師，並派出公司代表，向日方海洋漁業管理部門繳納罰款，然後讓那幾個偷捕的人過去道歉，並聲明這件事只是他們幾個的行爲，和秦烈無關；如果日方堅持有人要坐牢，那也輪不到秦烈去坐牢，大不了他會讓手下去‘頂缸’，至於他本人，依然是一根汗毛都傷不到。”
“你們是想徹底打垮他？”
“沒錯，至少要搞得他再也不能作惡纔行。”
劉水對着一地破爛，愁眉苦臉地說：“亂糟糟一片，到底要從哪兒找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