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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那丫頭長得還算可以，等她再大點我把她帶到我場子裏去當雛，這第一次你知道能賣多少錢嗎？”
“原來是這樣啊，還是死鬼你會賺錢。”
才關上門還沒走遠的秦超聽到這話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冷意，也就在這時，一個揹着髒兮兮紅色書包看起來只有七歲的小女孩兒正從樓梯口上來，平靜甚至有些淡漠地看着門外站着的秦超。
像，實在是太像了！
秦超和周聰在一起待久了，有時候會被周聰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一個眼神給嚇住。
那種眼神並不凌厲或者兇狠，更多的是一種漠然，就像是什麼都已經看穿了，什麼都已經看淡了一樣。
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也和周聰有一樣的眼神，似乎秦超在他的面前就不是一個成年人，而是和街邊上的小貓小狗一樣平等的生物。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周小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