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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鵡隨着這個聲音輕輕戰慄,但此時的他早已喪失了所有反抗的勇氣,索性全部坦露了出來。
“我沒見過。李家的人把那支筆親手交給組長之後,組長沒讓我們呆多久就把我們趕了出去,自己留下來和那些大人物進行了一場祕密談話。但如果說在這之後誰最有可能知道那支筆在哪裏的,那個人你應該也知道。”
陸河略一思索,上下牙齒碰了碰,說出了一個名字:“安覺新,對嗎?”
“對,就是他。”鸚鵡的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厭惡,“安覺新這幾年竄的很快,一年前組長就讓他主管組裏的所有財政情況了。是他身邊最信任的人。所以說如果你們非拿到那個東西不可,安覺新這個人是不能放過的。”
“進組四年就混到了這個肥差啊,相比之下你這個進組十多年的人怎麼只能管管組裏物品的補充事宜了啊?”陸河冷笑着踢了踢鸚鵡,毫無留情得嘲諷道。
鸚鵡聽聞後像是受了什麼比之前的酷刑還要大的刺激,他驀然抬起頭來憤怒的盯着陸河。陸河沒有被他嚇到,毫不示弱地和他對視。一個被自己捏在手裏的廢物,哪有什麼資格讓自己害怕。
僵持良久,鸚鵡最終還是隻能不甘地咬了咬牙,沒有多說什麼。
陸河素來是知道安覺新和鸚鵡之間的宿怨的,也清楚安覺新在組織裏扮演了一個多麼重要的角色。在知道李家人真的交付給了組長東西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安覺新,現在既然連鸚鵡都有這個想法,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逐漸明瞭起來了。
陸河從桌子的另一側抽出了一把椅子,椅子腿在粗糙的地面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坐到了鸚鵡的對面,十指交叉放在兩腿分開之處。
“現在,讓我們梳理一下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