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所以,你一早就打定了注意,要讓這個年輕人去送死?”
“唉,說的好聽一點。我確實想引導他去天國的據點殺人,但他會不會死,還是一個未知數。”
陳金溪怒極點反笑道:“不一定會死?憑什麼,就憑他能把警察扔出好幾米遠,就憑他能一首把我舉起來,還是憑他在拳臺上的優秀表現?先生,你可是引導他去對上了無數槍口,現代戰爭,你難道覺得他憑着一人之勇就能改變戰局,你把他當成什麼了,天國的血親王,還是軍神?”
沈絕長吸一口氣,些許煙味帶着沙發上皮革的氣味傳入他的鼻腔,讓他不禁會想起十多年前,那個吊着便宜香菸的大叔,將他從火燒過後的殘垣斷壁中拉出來的場景。
他喃喃道:“這可不一定。”
……
徐生坐在廢墟上,從克烈那裏回來後,他就一直坐在這裏,已經超過十個小時。
他一直沒有閉眼,像是下定決心要把眼前這一切淒涼的景色的刻在心裏,一絲一毫都無差錯地記下。在寒風中,一些看到他的人嚴重透露出不解的光芒,一些知道徐生經歷的人則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他們知道這個男孩剛剛失去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而只有徐生知道,這種失去他已經經歷了兩次,在未來,那個不知身在何處的大叔的死訊傳到自己的耳中時,他有可能經歷第三次。
距離聽到小花的死訊,看到那具被白布包裹着的不成人樣的屍體,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天裏,徐生去了自己最常去的拳臺,通過了最嚴苛的試煉,見到了地下最有權勢的黑道人物之一,最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裏。
徐生很難說如今激盪在自己心裏的情感到底是什麼,說不上痛苦,談不上絕望。論起前者,在母親死去時,自己感受到的痛苦比如今更甚。而談起後者,在帶着小花看到那羣野狼時,自己纔算真的差點失去所有求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