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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曉康直奔王清辦公室向他說明了來意，王清當即點頭表示一定會盡力相幫。但王清說王衛東局長和他僅碰過一次面，那還是在酒宴上，談不上有多少交情。王清想起他有一個在交警大隊叫範亮的朋友，他是王衛東的戰友。
王清馬上給範亮打電話，打完電話后王清說範亮願意幫這個忙，只是他這幾天剛好去外地療養，一時半會回不來，所以王衛東局長那裏只好你自己獨自去了，接着王清把王衛東的手機號碼告訴朱曉康。
第二天，懷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通過一家糖菸酒小店的公用電話，朱曉康撥通了王衛東的手機。
“哪位？”話筒的另一邊傳來了低沉的聲音。朱曉康感到有一股居高臨下的氣息從聽筒裏飄了出來。
“您好！我是範亮的朋友朱曉康。今天……有點事情想來找您一下。”由於緊張，朱曉康變得有些磕磕巴巴的。
一陣沉默，朱曉康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喉嚨了，整個聽筒裏只聽到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十幾秒鐘之後，對方終於打破了沉默：“好的，你到我辦公室裏來吧。”說完還沒等朱曉康反應過來，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朱曉康來到了人事局。走進王衛東辦公室，朱曉康發現眼前的這位男子就是考場上那個身材高大臉如大餅的人，王衛東冷漠地朝朱曉康掃了一眼。
上前說明來意後，朱曉康趕忙掏出中華香菸，掏出一根後恭敬地遞過去。朱曉康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請求向對方述說了一遍。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王衛東才把臉從電腦那邊轉了過來，說了聲我知道了，隨即又把雙眼轉向電腦，神情倨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