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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隨便提一個字,你就要把自己會背的含這個字的所有詩詞都背誦出來。背得越多越好。”章曉敏解釋道。
“好啊好啊。”王卓美拍手叫好。
章曉敏看到周圍的環境春色宜人,各種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花兒競相開放,奼紫嫣紅,美不勝收。於是章曉敏說道:“就一個‘春’字。記住,要在詩句裏有‘春’字,題目裏有‘春’字不算。”
朱曉康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吟誦道:“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溼處,花重景觀城。這是杜甫的《春夜喜雨》。”
章曉敏點了點頭。
朱曉康接着吟誦:“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閒識得東風面 ,萬紫千紅總是春。這是朱熹的《春日》。”
“春事到清明,十分花柳。喚得笙歌勸君酒。酒如春好,春色年年如舊。這是北宋辛棄疾的《感皇恩•爲範倅壽》。”
記憶的閘門一打開,朱曉康頓時文思泉湧。他繼續背誦:“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闌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氣暖,蟲聲新透綠窗紗。這是唐朝劉方平的《夜月》。”這首《夜月》比較冷僻,不像前兩首那樣耳熟能詳,就連章曉敏自己也不是很熟。朱曉康能夠一字不落的背誦出來,可見他肚子裏的確有些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