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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江髮根試探地問徐有龍是怎樣跟張厚澤區長認識的。徐有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反問江髮根張區長的老家在哪裏?
江髮根搖搖頭說不清楚。徐有龍回答張厚澤和自己是老鄉,也是湖北宜昌人,並跟自己有親緣關係。
徐有龍侃侃而談。他說他爺爺和張厚澤的外公是親兄弟,張厚澤十五歲那年考上初中專,離開了家鄉,後來一直沒有返回老家。現在宜昌已沒有他的直系親屬了。前幾年清明節,張區長破例返回宜昌祭拜祖先,徐有龍才知道自己和張厚澤還有這層關係。
江髮根若有所思。
“過幾天就是週末了,張區長請我下週週六晚上到他家裏敘敘舊。不知江段長那天有沒有空,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張區長家,你們也好熟悉熟悉?”徐有龍不失時機地問道。
“有空有空,肯定有空。”江髮根如同雞啄米般的點頭。他想下週六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去張厚澤家裏。
第二天,江髮根立刻讓俞仁義抓緊時間去買一張八大山人的字畫,一定要真跡,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因爲江髮根早就聽說張厚澤有一個衆人皆知的雅好,特別癡迷八大山人的字畫。他對俞仁義說這件事情只許成功,不能失敗。否則公路段以後的工程你就不要做了。。
這道聖旨可苦了俞仁義。他本是個粗人,只不過這些年仗着和江髮根的交情賺了不少錢。俞仁義對字畫一竅不通。通過一層託一層的關係,他終於打聽到這幾天在香港的一個拍賣會上有八大山人的字畫。喜出望外的俞仁義連夜搭乘紅眼航班趕到香港,購得這幅八大山人的真跡。
時間很快來到了週六。這一天,江髮根特地到上加市最繁華的麥基廣場買了套名牌西服,帶上八大山人的畫,和徐有龍一起來到張厚澤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