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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機遇是難以預料的,有時偶然性也表現爲一種奇特的命運,會把做夢也意想不到的幸運賜給人。認識了潘贊化,是張玉良人生道路上的轉折點。1918年,潘玉良考取了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成爲了劉海粟的學生。
學習期間她時常在家關好門窗,拉上布簾,赤條條地坐在鏡前,仔細觀察自己豐滿的前胸,白皙柔嫩的皮膚,勻稱的兩腿,全身各個部位,在油畫架上描繪自己。
畢業後又以優異的素描成績取得了到法國留學的機會,踏上了去巴黎的征途。與中國同學徐悲鴻,邱代明等。即將畢業時,玉良與在歐洲遊歷的母校校長劉海粟不期而遇。當下,劉校長給玉良寫了聘書,回國後,聘任她任上海美專繪畫研究室主任兼導師。兩個月後,潘玉良在上海舉辦的“中國第一個女西畫家畫展”,展品兩百多件,震動了中國畫壇。
後幾次畫展都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不少美術青年不遠千里而來,向她討教繪畫的技法。就在其事業的巔峯期,日本發動侵華戰爭,她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美術界的義展義賣活動,結果卻受到一些無恥之徒誹謗“妓女不能玷污象牙之塔”。甚至在第五次畫展中她嘔心瀝血創作的,鼓舞人們抗戰鬥志的大型油畫《人力壯士》,在畫展時被劃破,而且還貼了張紙條“妓女對嫖客的頌歌”。
後來潘玉良參加巴黎舉報的“萬國博覽會”和舉辦個人畫展的機會,再次赴歐,而這一去就是整整40年。
在巴黎,她的生活圈子很窄,一個人住在頂樓的小房間,住房兼畫室,生活清苦但是勤於作畫,有時候一天到晚在家作畫都不出門。她喫不起肉,偶爾會去市場買點別人挑剩的雞爪,即便如此她也堅持給潘贊化一家寄些零用。在巴黎這樣高消費的城市,她不得不靠賣畫來維持自己的生活,但她不會經營推銷自己,歷年來賣畫較少。尤其到了晚年,年老體衰,入不敷出,只能靠補助金維持生計,一個人過着無依無靠的日子。
1977年,在貧病交迫之中,潘玉良默默地離開人世。40餘年沒能和丈夫團聚,最終客死異國他鄉,後人只能將她的衣冠與丈夫葬在一起。
在她不平凡的一生之中,她留給世人2000多件藝術作品,在美國、英國、意大利、比利時、盧森堡等國舉辦過個人畫展,還曾榮獲法國金像獎、比利時金質獎章和銀盾獎、意大利羅馬國際藝術金盾獎等20多個獎項。60年代,法國最大的博物館盧浮宮收藏了她的油畫作品,從此她成爲中國第一個進入盧浮宮的畫家。
就是這樣一個弱女子,在藝術上的成就絕不亞於齊白石、徐悲鴻,她創造了藝術的傳奇,人們給予她‘一代畫魂’的美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