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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江髮根開始徹查到底是誰在暗中使絆。
江髮根很快就拿到了匿名舉報信的原件。信封和信的內容均是打印,無法判斷筆跡。江髮根又反覆查看了幾遍,終於讓他看出了一點蛛絲馬跡,那就是信封的郵戳上印着“王臺鎮郵電所”幾個字。
這說明這封舉報信是從王臺鎮郵電所裏寄出的。江髮根首先想到的是王臺養護站的所有人員,章獻平是不可能的,江髮根太瞭解他的秉性了,只要有烏紗帽給他戴,讓他跪下來舔腳趾頭他都樂意。正因爲如此,無論從章獻平的個性還是純粹從利益角度出發,他都沒有必要這樣做。
難道是那些道工嗎?江髮根拿出通訊錄仔細地一個個看過去,沒想到還真把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因爲他發現這裏面至少有半數以上的人和自己的關係不佳,而關係還可以的卻屈指可數。但仔細一想道工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爲他們壓根兒不相信可以通過寫信扳倒一位位高權重的官員,官官相護是深深紮在他們內心深處的觀念,更何況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上海買房這件事。
江髮根的思維猶如天馬行空一般縱橫馳騁,逐漸發散到其他兄弟單位裏去。猛然間,嚴華的名字像電光火石般闖入了他的腦海裏。
江髮根越想越覺得嚴華的可能性挺大。如果這個假設的前提成立,那麼他肯定是通過公路段的內鬼知曉自己買房一事,那麼又會是哪個內鬼透露消息給嚴華呢?
江髮根又把思維重新聚焦回同事的圈子裏。他左思右想似乎誰都不可能,但又似乎誰都有可能。這時郭芳自言自語道:“唉,人一當官就會變化。上次我出車禍在醫院裏整整躺了一個多月,朱曉康幾乎每天都來看我。不是提着胴骨湯就是拎着一袋袋的高檔水果等。還讓老婆獻血給我。這一回我心臟病發作住院了一個星期,朱曉康纔來看望一次而已。當上副段長就過河拆橋了。”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江髮根不由得想起上次在區政府開會時朱曉康和鄭慧敏聊天的場景。朱曉康是副段長,他自然清楚路通標牌公司的每一筆賬目。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就是朱曉康想搞垮我江髮根,好讓自己當段長?畢竟張厚澤和他的關係很不一般啊。江髮根的大腦像上了發條似的沒辦法停下來,越想越亂。他又想起當年自己曾打算把他踢出公路段,好把編制讓給周如夢,朱曉康完全有理由記恨我江髮根,江髮根還想起朱曉和黃榮祥的關係也是不錯的,他會不會在替黃榮祥報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