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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流水上來,酒是茅臺,菜有龍蝦,還有誰也說不清是真是假的紅燒熊掌、冰糖燕窩膏。即便在五星級賓館,有了茅臺酒、蒸龍蝦、熊掌、燕窩,這頓飯也可以算作頂尖級豪奢了。
陳雁被卜未知算得很舒服,也來了情緒,她把話題又引回來說:“我也算是讀過書,見過些世面的人,可對卜先生這種現象是不敢隨便懷疑的。她倒想在電視上給卜先生做個節目。只是電視把關嚴格些,沒有領導的支持,只怕通不過。
崔大林就對郎發偉說:“胡市長對科技工作是很重視的。我記得前年市裏出了個會用耳朵認字的神童,我們報紙作了報道。當時就有不少人指責我們爲迷信宣傳,弄得我很有壓力。最後還是胡市長出來爲我們說了話。他說:“對未知世界既要勇於探索,又要允許探索的失敗。要是能通過朗副總經理,得到胡市長的重視就好辦了。”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郎發偉身上,他今天喝得非常高興於是說:“我姐夫思想是很解放的,但他的工作很忙,一般性的事情,進入不了他的決策視野。不過我倒可以找機會彙報一下這事。”
崔大林說:“一看朗副總經理就是個性情中人,真爽快,來我們共同敬朗副總經理一杯。”大家都丫起來,郎發偉激動地端起杯子一乾而盡。崔大林接着說:“思想是要解放一些纔好。北京就出過幾位類似的奇人,他們那裏領導就很重視,不少領導都是那些奇人的好朋友哩。”
郎發偉把王坷坷送回到《恬園》小區,打開房門,王坷坷就往沙發上一躺,閉着眼睛不說話。郎發偉過去摟她,她卻總想掙脫。郎發偉就說:“你去洗個澡,清醒一下。”他也不等王坷坷答應,就進去開了水。回來抱起王坷坷往浴室去。他脫了她的衣服,把她放進浴池裏,說:“你一個人洗吧,好好靜一靜,我出去吸支菸。”
郎發偉在客廳裏坐着一連吸了兩根菸,仍不見王坷坷出來。他便進了浴室。卻見王坷坷還是原先他抱她進去的那個姿勢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他便心疼起來,俯下身子爲她擦洗。王坷坷卻一任郎發偉擺弄,像是失去了知覺的人。洗完了,他便將她細細揩乾了,再抱到牀上去。他自己是洗也顧不得洗,就脫衣上牀。他斜靠在牀上,讓王坷坷枕着自己。也不說話,只是不停地撫摸她。好半天,王坷坷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說:“其實,他不算我自己也清清楚楚。我這一輩子,唉……”
郎發偉說:“坷坷,我還真得不知道你的身事,那位卜先生果真那麼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