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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宇回了黑水鄉之後，已經到了下午。牛頭正百無聊賴地拿着一支鉛筆在報紙上隨意塗鴉，張明宇問道，“馬面呢？”
“剛剛還在，不知道現在跑哪去了。”牛頭紮了起來，“領導，我有個事兒想向你彙報。”
張明宇心理有些驚訝，這個牛頭向來是只關心喫喝問題，他能有什麼事兒向自己彙報，“說吧。”他坐了下來。
牛頭的動作有些神祕，“我聽說你要分管其他的工作了？”
張明宇眉頭一皺，“這事兒你聽誰說的？”他剛剛把計生委的工作搞清楚，怎麼一下讓自己管其他工作？
“我昨天晚上跟馬面喝酒回來的時候，聽到白鄉長說的。”牛頭一臉懵，他以爲張明宇已經知道這件事兒了呢。
張明宇心中一緊，凡是跟這個白俊偉扯上邊的事兒，就沒有一件好事兒。他甚至懷疑牛頭這個夯貨是不是被別人利用了。
“你聽說讓我負責那些工作了嗎？”張明宇問道。牛頭往外瞅了瞅，神神祕祕地說，“他好像說要讓你管城建之類的工作。”
“哦。”張明宇輕輕答應了一聲，“他想讓自己管城建的工作，楊書記還不知道能不能同意呢。”他無所謂地說到。
牛頭見他是這種態度，心中頓時一涼，但隨即有滿臉堆笑地說，“這樣，張鄉長，如果您真的能去城建那邊，可不可以把我也帶過去？”他搓着雙手促狹地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