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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別煩小鬼兒給他打電話，因爲，小鬼兒的電話總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小鬼兒尷尬地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明天咱們就放假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喫個飯呢？”他的提議是正確的，因爲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跟自己的領導，一起工作的科室內的同事們在一起喫飯，只有小鬼兒孤零零的一個人，她本來是想早上見到牛頭和馬面的時候，問問他們兩個人的，沒想到牛頭和馬面兩個人居然一上午都沒有來計生站，小鬼兒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
“什麼時間了都，我們都開始喫上了。”牛頭不耐煩地說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事兒我掛了。”
他雖然是在詢問，但是話說完就掛了，根本沒有跟小鬼兒繼續說下的機會。張明宇心想，這個小鬼兒到底有多不得人心啊。
“你輸了吧？”張薇指着張明宇說道，“要願賭服輸啊。”
牛頭對他們的輸贏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張明宇爲什麼知道給自己打電話的人是小鬼兒呢？
張明宇看着他一臉懵地樣子，隨口說道，“馬面不接的電話，估計超不過三個人，既然跟馬面認識，又跟牛頭認識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黑水鄉掰着手指頭想，也能想明白。”
張薇沒想到他居然連這個都能猜得出來，無賴地說道，“我不管，總之是你輸了，不許抵賴。”
牛頭和馬面兩個人相視一眼，相互使個眼色，，兩個人噔噔噔上了樓，馬面問牛頭，“你發現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