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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挽了兩件漁工衣回來,心裏還在想當年裁縫房的事。
當年,她離開裁縫房時,荷花已經坦白了這件事,說賠兩個月的工錢給徐阿蠻。
徐阿蠻收了一個月的。那是她的活計,本該由她最後檢查再送去。她和荷花平攤了責任。
寸奔雖然說是二公子的護衛,但是除了幾個主子的話他要聽,剩下的,都是要聽他話的奴僕。他願意向她道歉,說明真是一個好人。
對比寸奔的主子,那囂張的氣焰,恐怕一輩子都不懂道歉如何講,如何寫。
途中經過一小株茉莉,香雪滿樹,清香悠長。
二十折下一枝小枝幹。綠油油的兩片嫩葉托起一朵潔白勝雪的花兒。
錦繡光景停駐在她的指尖。
她不禁笑了。捻起花朵聞了聞,彎着嘴角步入廚院。
廚院是給所有非烹煮人員幹活的地方,這時有一位不合時宜的人物站在石板旁,正好捕捉到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