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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早飯的時候，江山看着柳嫣然一臉的疲憊，好像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昨天晚上沒睡好？”江山試探的問道。
“嗯……”柳嫣然喝了一口牛奶，看了他一眼，“給你準備講學的提綱，幾乎一宿沒睡……”她毫不掩飾自己爲他的付出。
“什麼……講學……”江山茫茫然一頭霧水。
“說好今天在中醫學院那邊試講一次，你不會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吧……”柳嫣然的表情並不驚訝，似乎對他的腦子裏想的什麼瞭如指掌。
“呃……”江山的臉上一紅，無話可說。這幾天聽過幾堂課，江山收穫不小，也漸漸有了想上去講一講的慾望。本來說好了昨天晚上回來和柳嫣然一起弄講學的提綱，可是直到今天凌晨他才被軒轅依雲放回來。昨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唯獨沒記住和柳嫣然的約定。
“喫完飯以後，到我的房間裏來一趟，我給你定做了幾件長袍……我覺得你講學的時候穿的正式一點兒，可信一點兒，比較合適……”柳嫣然這句話聽起來頗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思。
江山的臉上更紅了，“昨天晚上……我……”
“等一下……”柳嫣然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你沒義務跟我彙報你的夜生活……我也不感興趣……”她的表情很難捉摸，不像上一次那麼激動，卻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坐在旁邊一邊看着報紙，一邊豎起耳朵偷聽兩個年輕人說話的柳青雲見江山陷入難以自救的窘境，只好出來打圓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