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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君下定了決心,如果以後沒有站在雲歌旁邊,看清楚雲歌如何做飯,自己一定不會再喫雲歌做的任何東西。
所以當雲歌將做好的一道墨汁菜捧到許平君面前,請她嘗試時,許平君後退了一步,又一步,乾笑着說:“雲歌,我中午喫得很飽,實在喫不下。”
“就嘗一小口。”雲歌的“一小口”,讓許平君又退了一大步。
雲歌只能自己嘗,許平君在一旁皺着眉頭看。
雲歌剛喫了一口,就吐了出來,不光是吐本來喫的東西,而是連中午喫的飯也吐了出來。
“水,水。”
連着漱了一壺水,雲歌還是苦着臉。太苦了,苦得連胃汁也要吐出來了。
看雲歌這樣,許平君覺得自己做了有生以來最英明的決定。
天下至苦莫過黃連,黃連和這個比算什麼?這碗黑黢黢的東西可是苦膽汁、黃連、腐巴、腐婢、豬膏莓……反正天下最苦、又不相沖的苦,經過濃縮,盡集於一碗,雲歌還偏偏加了一點甘草做引,讓苦來得變本加厲。
光喝了口湯就這樣,誰還敢喫裏面的菜?許平君想倒掉,雲歌立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