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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那是什麼話，這就是一個大學生說出來的！”趙凡指着包小小，怒喝道。
三人正僵持着，包小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然後她接通了電話。
“喂，蘇老師。”應該是包小小學校老師打來的。
“什……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學校老師說了什麼，包小小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掛斷電話之後，包小小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趙凡見包小小這個樣子，也不想再和她糾纏什麼，直接轉身準備出去了。
“小小，你這是幹什麼。”趙凡突然聽到杜金濤的聲音，轉身一看，包小小已經跪在地上了。
“趙主任，我求求你了，你給你姐姐說說，讓她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包小小聲淚俱下。
“發生什麼了？”趙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