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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離開燈紅酒綠的港島江湖,放下那些鮮衣怒馬、快意恩仇的幫派兄弟,義無反顧地奔赴西北敦煌,變成了默默無聞的年輕畫師。
住所樟木箱子之內,除了完成的畫作,還有一本自小就留在我身邊的泛黃卷邊的日記簿。
“1999之年7月之上,恐怖大王從天而降,致使安格魯莫爾大王爲之復活,這期間,馬爾斯將借幸福之名統治四方。”
這四句話記在日記簿的扉頁上,字跡潦草,幾不可辨,似乎是某個人在緊急情況下匆匆寫就的警語。
我知道那是預言神書《諸世紀》上的著名章節,列於第十卷第七十二篇。該預言曾經於世紀之交給全球各國人民帶來極大的困惑,但後來卻證明是虛驚一場,所謂“恐怖大王”全都是子虛烏有。
“爲什麼要將這些話記錄在此,又放在我身邊?什麼人留下了這些句子,到底是想留給誰看?是留給我的嗎?”這已經是我多年來每天早、中、晚必定思考三次的天問。
尤爲奇怪的是,整本冊子三十二頁,只留着這四句話,其餘全是空白。
“又走神了,想得太遠了--”我搖頭苦笑,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整個上午,都在筆尖與圖紙的沙沙摩擦聲中過去。畫畫已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不知厭煩也不知疲倦,甚至不去想畫這舞姬的意義,只是埋頭走筆,將自己眼中、腦海中、心中的反彈琵琶圖一筆一筆畫出來。
“你還在這裏--”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