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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別誤會,別誤會,我只是看看,只是看看。”宋所長訕訕地收手,“哦對了,出去喫飯吧,到午飯時間了。”
他向後退,我也就勢笑起來,大家都給對方面子,點到爲止。
宋所長並非任何官方機構的人,只是年輕時做過一個私人性質的敦煌文物研究所,故此所有人都稱之爲“所長”,以示尊重。要知道,那個所謂的研究所存活了不到三年,就因爲無錢、無房、無項目而自動註銷了。
“好,先喫飯,你先請。”我按住畫架,向宋所長頷首。
他邁着小碎步走出去,洞窟內又只剩下我。
我細觀那幅畫,明水袖用了很原始的亂披風技法畫畫,把毛筆國畫的技法借鑑過來,一筆連着一筆,密不透風一樣,等於是把我畫的東西全都描摹覆蓋了一遍,突出了雙倍質感。
舞姬之所以傳神,是因爲明水袖畫出了她內心的慾望,使她的眼睛裏有了神光。
看明水袖的年齡,三十歲也不到,怎麼能在畫技上超過我這麼多?或者換句話說,是她對於人生、男女、情感、貪慾的理解超過了我,才能透過這幅畫做了深刻的闡釋。
我把畫卷起來,放進紙殼硬筒裏,準備下午收工時帶回家。
“龍飛,喫飯去,喫飯去!”滿頭白髮的嚴老師出現在洞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