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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城輕輕擊掌三聲,向着左側臥室叫着:“明小姐,龍先生已經答應幫忙,請出來見面吧。”
我不禁頓足,原來自己剛剛鑽進了顧傾城的圈套,自己提出條件,以爲對方難以辦到,其實這個難題是顧傾城故意拋出來給我的,賣個破綻,引我上鉤。
當然,顧傾城的安排也是十分長遠,線索埋伏如同草蛇灰線一般,根本難以察覺。我相信,當我和律忠國進入1808房間時,明水袖已經在臥房中靜伏,不露絲毫動靜,只等顧傾城召喚。
我被自己的話繞住,只能愣怔地站着,眼睜睜看着臥室門輕輕打開,然後明水袖飄然而出。
“顧小姐,你簡直……每句話裏都埋着陷阱,以後我們大家還是別來往了。我本將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我接到你的電話就謹遵吩咐,陪着律忠國過來,沒有一絲私心雜念,更不計較利益報酬。結果你怎樣對我?反覆下套把我圈住,陪你解決問題。你這樣做,太不講江湖道義了吧?”我不想掩飾自己的不悅,立刻直抒胸臆。
顧傾城的計劃成功,臉上卻沒有太多喜色,相反卻是越發憂心忡忡。
明水袖走過來,開口打招呼之前,先向我微微鞠躬。此刻,她的雙掌交疊,扶在胯骨以上半尺之處,正是古人行“萬福之禮”的標準姿勢。
現代人根本不會這樣行禮,即使是在那些女德學校、漢學學堂裏,也沒有人規規矩矩地這樣施禮了。
“免禮免禮,請坐。”我說。
明水袖有些猶豫,看了顧傾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