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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爲止,“敦煌殘卷”依舊殘缺不全,其中的三分之二已經流失於清末道士王圓籙一手引發的“藏寶洞之劫”,分散於世界各國,成爲私人藏家的鎮宅之寶。
在我看來,“藏寶洞之劫”幾乎算得上是中華民族文化歷史上又一次“焚書坑儒”,優秀傳統文化再遭斷代之恥。如果海外有識之士能夠凝聚人力、物力、財力,將殘卷全都收回,使之重歸敦煌,合併爲一部相對完整的“敦煌殘卷”,那麼隋唐、宋元、明清的歷史也許就會被重寫。
“三極歸一符的事,我還得再次道歉。如果不能平息藏密之禍,我們就無法脫身。早在港島時,我就知道朽玉上師的大名,他執着追求於‘爲萬民除災患’的最大功德,也確確實實爲藏區做了很多大善事。我不願好人受傷害,這就是世間最大的惡。至於鐵鏡王……”顧傾城苦笑一聲,“那也是個大善人,昔日大陸接連遭受震災,鐵鏡王先後捐款捐物一百多次,總金額超過一億人民幣,這在全球華人慈善總會的捐贈記錄上寫得清清楚楚。他們兩個雖然從前沒有任何交集,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始終爲了中華民族的今天和明天忘我奉獻,是所有慈善家中的楷模。我也是中國人,如果任由雙方鬥下去,最終導致兩敗俱傷,而自己卻袖手旁觀,那我跟坐山觀虎鬥的外國列強們還有什麼區別呢?”
我明白顧傾城的意思,任由她說,只是聆聽。
矛盾焦點次次都集中於那嬰兒身上,如果沒有他,朽玉上師也不會帶着藏密人馬殺到敦煌來了。
同樣,如果沒有他,鐵鏡王也不會爲了自己的女人走投無路,差一點連麾下四名高手的命也搭上。
“二十四小時內,暫告安全,不是嗎?”我問。
我們兩個同時望向牆上掛着的石英鐘,時針指向十一點,也就是說,我們跟朽玉上師說的“二十四小時借路”已經過去了六分之一,只剩二十個小時了。
這個房間裏同樣也有新風入口,讓我再次想到了那個被顧傾城放入通風道的嬰兒。
我向上指了指,顧傾城會意,低聲回應:“飛哥,我在等鐵鏡王那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