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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她突然張口,一大口鮮血噴出兩尺高,隨即如雨飄落。做完這個動作,她的食指便永遠停住了,眼光盯着斜上方,死不瞑目,撒手而去。
“一個草字頭能告訴我什麼?”我在極度希冀的頂峯跌落,心裏那份沮喪,沉重如鐵。
我取出手機,稍稍退後,給死者拍了幾張照片。
她沒能說出兇手的名字,只能寄希望於別人從這些照片上認出她的身份,由此向其它線索慢慢推理了。
這一次,殺手近距離殺人,風道上沒有留下洞口。也就是說,兇手就在前面的某一點上匿伏着。
危機就是契機,只要殺手還在,就等於是一條有效的線索。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無聲前進。
一開始,我進入風道的目的只不過是找那個嬰兒,可現在已經演變爲對抗一個連續殺人的冷血暴徒。
離開港島時,我曾俯瞰着維多利亞港的浪花發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此生再也不願動刀動槍,遠離江湖殺戮,雙手再也不沾血污。現在看來,只能遵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鐵血原則了。
在產房內給嬰兒接生的共有四人,除了顧傾城,還有女醫生一名、護士兩名。眼下,女醫生死了,剩下的就該輪到那兩個護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