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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擔心那位嬌滴滴的小警花?她叫江雪對吧?我看過她的警徽。不要擔心了,你別老覺着人家弱不禁風的,實質在警校裏早經過十二門單科培訓,十二門警察必備技能一樣不缺。大陸的警察培訓工作比美國那邊的培訓更科學,更實用……好--了,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處境吧?我們這樣黑燈瞎火地奔到反賊坑去,要不就撲個空,要不就成了肥豬拱門白送死,還是想點別的高招吧?”那女子又說。
我的確爲江雪擔心,當她將礦泉水遞給身在囚籠中的我的時候,這種微妙的心理聯絡就已經產生了。
若非如此,我又何必在醫院裏救她?同樣,現在拋下她,也是一種更具深意的保護。
我坐正了身子,在車子的導航儀上點了幾下,輸入“反賊坑”的名字。雖然那地方現在的名字已經改爲“大坑村”,但其老名字依舊能在導航軟件裏顯示找得到。
“不用導航,我認識去那裏的路。”那女子笑着說。
“我是怕你再次領着我誤入歧途。”我語帶雙關地說。
女子笑彎了腰,從方向盤上撤下左手,使勁捂着肚子。
這不是句玩笑話,而且就算是玩笑話,也不至於如此發笑。
她笑夠了,重新用左手握着方向盤,向我伸過右手來:“我,桑晚魚,不是‘莫道桑榆晚’的‘榆’,而是--一條桑林裏晚上的魚。”
我的臉微微一紅,對方用古詩中的句子來闡述自己的姓氏,一定是偷聽了江雪介紹自己時的話,此刻故意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