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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西側的沙堆後面還坐着兩個人,一個是寶蟾,另一個則是眉目如畫、極爲年輕的女孩子,至多不超過二十歲。
左豐收揮手,寶蟾和那女孩子就飄然向東,先行去安排用餐地點。
“龍先生,請吧。”左豐收故作文雅,舉手相邀。
我們並肩向東,踩着軟軟的黃沙,雙方距離忽遠忽近。
“龍先生,你就不關心反彈琵琶圖下面的兩層畫是什麼內容嗎?”左豐收忍耐不住,重提這個問題。
“是什麼?”我順着他的話題問。
“唐初大家之作,第二幅是‘寒鶴戲梅花’,第三幅是‘亂雪迎春圖’。”左豐收回答。
我對中國繪畫史做過研究,一聽這兩幅畫的名字,立刻覺得有“文不對題”之感。
莫高窟中的所有壁畫都有着可以演繹的故事性,而非單純的觀景之作。就拿反彈琵琶圖而言,它講述的是一場風光盛宴,看不見席上貴賓,但從舞蹈、音樂的陣容看,貴賓的級別一定極高。
如果只是鶴、梅、雪之類的應景之作,根本沒有資格描繪於莫高窟內,與各種佛教題材的壁畫集於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