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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瞄具裝回到長槍上,再次檢查槍上的消聲器,確保扣下扳機後,不會出現驚動四鄰的巨響。
夜靜更深,槍聲至少能傳出一公里。
如果不想成爲明天的新聞頭版,那就得想盡一切辦法,儘量少發聲甚至不發聲。
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長槍。
在敦煌三年,我學會了深度的思考和內省,知道在任何時候,都必須避免觸碰法律的底限。即使是在做一件正義的好事之時,都得以遵紀守法爲前提,否則,正義鬥士與非法歹徒沒有什麼區別,這場戰鬥就變成了以暴易暴的互毆。
那四人來得很慢,從整體的戰鬥佈局看,他們負責的是拖後、支援工作,給前面兩個戰鬥小組打替補。
正規軍對戰江湖人物時,一般都會相當傲慢,很少將江湖上那些散兵遊勇放在眼裏,因爲雙方的作戰經驗、武器配備根本不在同一檔次,就像一個成年人偷襲一個嬰孩一樣。
或許在這四個人心目中,爲兩個戰鬥小組匹配增援隊,根本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我脫掉了牆角那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並且在其口袋中順利地找到了夜戰迷彩藥膏,在自己兩頰、額頭各抹了三道。
爲了保險起見,我帶上了這人的短槍和戰術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