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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凝看到葉凡色咪咪的盯着自己，收起笑容，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冷漠。
葉凡可是第一次跟小凝說道，當然很緊張，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尷尬的笑笑，用頭撓了撓後腦勺，就像一個被揭穿謊言的小孩站在大人面前準備捱罵一樣。
“嗯，這個，我問你幾件事，你只用點頭或者搖頭回答我就可以了。”
小凝又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忍住沒笑，然後點了點頭。
“老大給你打過電話了嗎？”
小凝點了點頭。
“人是你殺的嗎？”
對方還是同樣的動作。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死林濤把這事給忘記了，所以沒有早點給你打電話，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算了，下次再遇到什麼事，等我安排好嗎？”葉凡沒有問小凝爲什麼殺虎哥，因爲他知道，對一個殺手來說，如果對方是你的敵人，又見過你的樣子，那麼此人必須除掉，免得日後有不必要的麻煩，這是鐵定的規矩，也是小凝保護葉凡最基本的規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