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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沒見過世面,站在夜晚燈紅酒綠的橋頭上,指着水面問展文敏什剎海里的水是不是真的是海水,鹹不鹹。
得到否定答案後,又表示不解:不是海那它爲什麼叫海?
展文敏反問:熱狗有狗肉嗎?老婆餅裏有老婆嗎?
商儀被成功說服,不過兩個小姑娘從橋頭這岸走到河對岸,猶豫再三都沒想好進哪一家酒吧,實在是因爲酒吧門口一個一個又一個迎賓拉客的小哥哥都太帥太熱情,不好拒絕這個,也不好拒絕那個。
她們就像選美大賽的評委,在那些殷切拉客的少男期盼眼神的注視下,淘汰哪一個都覺得惋惜覺得抱歉覺得痛心疾首。
下午,距離夜生活時間尚早,綠林酒吧內零零星星坐着幾個人,看着都像陷入人生低谷,暫時不得意的落寞之客,燈光昏暗,宛轉悠揚的薩克斯響起,一首意大利情歌被演奏者吹的略顯悲愴。
不知不覺兩杯低濃度的酒下腹,她從年輕調酒師臉上抽回視線。
不知是現在看陸吟遲看習慣了,還是她見多識廣,眼光不自覺變得挑剔,回頭再看這些小哥哥,總覺得帥是足夠帥,卻缺少時光的歷練打磨,內涵不夠,深度不夠,比起沉穩儒雅的精英男,韻味少了不是一星半點。
吧檯上的手機嗡嗡響了一陣兒,商儀隨手拿起看,商娣解釋一直在照顧顧秋蘭,所以現在纔看到消息,不希望商儀胡思亂想,晚上見了面再細細聊一聊。
商儀放下手機,薩克斯獨奏還在繼續,聽的她心裏七上八下特別難受,招手叫侍應生,“能換一首曲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