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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文敏依舊握着方向盤沉默。
剛聽第一遍就覺得有問題,看她這麼義憤填膺恨不得今天就去民政局離婚,想了想,只好略微委婉的說:“陸吟遲那麼精明那麼有錢的人,不至於把小姑娘帶到你睡覺的屋做猥瑣事吧,完全可以在隔壁另外開一間,喫幹抹淨再回來嘛……有沒有可能,人家真的只是按摩了一下太陽穴呢?”
商儀倏一下扭過頭,沒想到她今天反常竟然替陸吟遲說話,平常第一個陰謀論的就是她。
展文敏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爲引起商儀的非常不滿,直接拿話堵她,“我在臥室都敢按摩太陽穴,我不在臥室誰知道還要按摩哪啊!”
展文敏輕輕咳嗽了一下,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不過這麼說也挺有道理,一般打着足療旗號的按摩都喜歡往上按,打着按摩太陽穴的自然也可能往下按。
……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誰會在自己老婆眼皮子底下偷喫啊,那不是傻子二百五嗎?說陸吟遲花心她信,說陸吟遲是傻子二百五打死她都不信。
如果排除陸吟遲是變態這種可能性,很明顯這件事需要用智商用腦子去看,而商儀此刻智商下線大腦當機,什麼也聽不進去。
商儀抱着膝蓋自我哀憐的又哭起來,以前每次鬧矛盾想到的都是錢錢錢,怎麼分錢怎麼分財產,這次遇到那麼大的狀況,除了傷心突然不知道還能幹什麼了。
她悲傷的想,好可憐,我第一次對個男人正八經兒的動心,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愛情的甜美,還是個含苞待放的小骨朵小可憐,就被風霜雨雪無情扼殺在搖籃裏,摧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