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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移動目光，看着小海，輕輕點頭。然後費力地抬起一隻手，指了指小海，又指了指哥哥小東。其他人知道大師有話要說，都悄悄地走到了門外。
大家出去後，小海和哥哥小東，分別蹲在竹塌的兩邊，握着大師冰涼的手說：
“大師，您有什麼話就說吧。”
大師看着二人輕輕地道：“我一生孤獨，雖說逃離紅塵，可也只能算是半個出家人。我雖子嗣，卻一直把你們兩個當成我自己的孩子看待，臨別之時，有幾句話想對你們說，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聽？”
“大師，您說吧，您就像我們的父親，我們一定聆聽你的教誨。”二人鄭重答道。
大師微微地笑了笑，看着哥哥小東說：
“你的生意做大了吧？掙了不少錢吧？”哥哥小東點了點頭。
大師轉過目光又看着小海說：“你現在是省長了，一方諸侯，還要繼續升吧？”小海也點了點頭。
大師接着說：“你們現在有權又有錢，可以說得上是春風得意，意氣風發。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的權力和金錢，有多少是合法得來的？”
二人沒有說話，也不知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