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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在書房裏談了很久,卻始終沒有太大的頭緒,雖說能大概猜到慕錦丫現在被藏在了京城裏,可是這安少白說的那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讓兩人一直想不通:“你說,這男人爲什麼被割了舌頭呢?”慕容戰天卻是一直在思考這件事。
“一般被割舌頭的就是有深仇大恨的,可是如果一個人能輕而易舉的割掉一個漢子的舌頭,又有深仇大恨,那他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呢?”慕容戰天仍舊在那裏碎碎念。兩個人都沒再說話,片刻之後,兩人恍然大悟,同時說出聲:“祕密?”“不錯,就是祕密,一定是被割掉舌頭的那個人知道什麼祕密不能夠說出來,可是這祕密又是什麼呢?會不會與小丫的失蹤有關係呢?”不知道爲什麼,慕容戰天如今把所有的東西都要聯繫到慕錦丫那邊,而且這個一家子失蹤的時間實在太湊巧,按照安少白的說法,這個男人失蹤的時間正是慕錦丫消失的那天,所以他寧願自己猜錯了,也不想放過任何的一個疑點。
安少白看見慕容戰天一直不停地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思考着裏面的關聯,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也許是將慕錦丫愛在了骨子裏。
“你先想着,我再出去打聽打聽,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消息。”安少白不想在這裏拿慕容戰天和自己做比較,便準備告辭離去。
慕容戰天道了謝,便也隨他去了。正準備出門的安少白一踏出大門,卻見一頂小轎子穩穩地停在了慕容戰天的府門前,他有些好奇,這轎子看着就像是一位姑娘家的轎子,他不由得躲在了一邊想看看到底是誰,萬一是過來找慕容戰天互訴衷腸的,也好在慕錦丫回來之後抹黑一下慕容戰天,讓小丫對他徹底的死心。此刻的安少白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麼不妥,也不覺得這樣的行爲根本不符合他翩翩君子的形象,只要對小丫好,什麼形象,什麼顏面,要他作甚。
他悄悄地躲在一邊,卻見裏面出來一位女子,一身大紅的馴馬服,腳踏黑色的羊皮小靴子,倒是英姿颯爽的很。他不由在心裏評價起來:“恩,這姑娘倒是有些意思,沒有穿的花花綠綠的,倒是頗有一番滋味。”他見是自己不認識的,正準備離去,卻聽得那姑娘在向門房打聽着慕錦丫的消息,這就讓他有些放心不下了,便躲在一邊,支起了耳朵,偷聽這位姑娘的說話:“管家,你行行好,我是慕姐姐的好友,慕姐姐答應了要給我說以前的好女子的,可是這麼久的時間了,我也送了無數的拜帖過來,只是慕姐姐一封都沒有回我,我就想着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惱了慕姐姐,這才厚着臉皮上門擺放的,還勞煩管家大人爲我通傳一下。”
安少白一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可是不好辦,難怪管家死活不鬆口呢,小丫人根本就不在,再說這個丫頭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若是單純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倒還好,要是是別的有心之人過來探小丫的下落的那可就不行了。他看了看管家一臉的爲難的樣子,覺得這件事還是自己出面說一說的好,不然的話,這管家別到時候說出什麼有破綻的話,平白污了小丫的名聲。
於是他從一邊藏身的石頭後面走了出來,徑直走到管家的門前,裝作沒有看到靳秀淑的樣子,說道:“管家大人,剛剛我出來的時候王爺託我告訴你一聲,最近慕貴女身體不適,要是有什麼事就替她回了,等她身體養好了再說,她在五臺寺裏也是大多有不便,不能多見客,還請管家煩知。”
管家一看這個男人是剛纔和王爺進書房聊了很久的那個,也知道王爺對這個男人的態度還算是敬重,也立刻就明白了這男人是來替自己解圍的,便感激的看了一眼安少白,拱拱手,說道:“勞煩公子告知於我了,幸虧您現在說了,要是再晚一步,怕是我就要被王爺訓斥了。”安少白擺擺手,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管家又一臉的爲難,說道:“靳小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