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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玉瓊搖頭道：“不像。”
“所以，走吧！”
我和馬玉瓊一起進了公安局大門，然後他帶着我走，七彎八拐以後停在一個審訊室門前，這兒有個警察等着，馬玉瓊和他說了幾句，他就走開了，然後馬玉瓊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她的律師到了，就在外面，所以你只有十分鐘……”
“五分鐘足夠。”留下一個笑容，我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這個審訊室還比較大，有二三十平米，很乾淨，燈光很亮！喬芳就在裏面，還一副很休閒的模樣，不過見到我以後就休閒不起來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模樣，我走過去坐下了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臉上露着微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喬小姐，我們能談談麼？”
喬芳這才反應過來，陰陽怪氣道：“關係不錯啊，還能這樣進來，你打算談什麼？我告訴你，在我這兒你什麼都得不到。”
“我不是警察，你不用這樣和我說話，而且我不需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我收住笑容，摸出一根香菸點燃，吸了一口才繼續道，“坦白說，你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我來僅僅因爲你是喬楠的姐姐，喬楠……雖然做錯事，雖然害過我，但她一直是我的助理，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因爲她對不起我而對不起她，我不能傷害她愛的人，比如你，或許你不會相信我說這些話，反而覺得我是來騙你什麼，沒關係，隨便你喜歡。”
喬芳一臉不屑道：“說的自己那麼偉大，你是喜歡喬楠吧？”
“我把她當妹妹，一直以來都這樣，妹妹做錯事，換你你會看着她死？不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