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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闌眉頭緊皺,“模仿字跡,也需要熟悉他的字跡纔行,薛祭酒可知道有哪些人熟悉薛銘的字跡?”
薛獻知微愣,一旁薛肅清道:“我父親從前收過許多習書法的學生,林公子、裴公子,還有崔世子,都曾去我們府上學過,還有許多世家小姐也去過,短則半年,長則三五年的都有,這期間銘兒也跟着一道進學,此外,銘兒國子監的同窗也都熟悉……”
薛肅清說得多,可此番需要排查的範圍卻沒有那麼大,謝星闌徑直問:“除了他們三人,威遠伯府的趙雨眠,吏部尚書府的簡芳菲,巡防營吳都統家的吳舒月,鴻臚寺卿家的傅靈,陸御醫家的陸柔嘉,你教過哪幾個?”
薛獻知一聽,“只有陸御醫家的姑娘未曾教過……”
京城世家信奉詩書禮儀傳家,無論男女,皆四歲開蒙,延請名師教習,男子是爲了入國子監求功名,女子則修個才德兼備以說親事,薛祭酒名望極高,京城公子貴女們自然趨之若鶩,可如此一來,除了排除了陸柔嘉之外,還有四人需得查證。
謝星闌當機立斷,“薛銘的屍體你們可帶回,但案子未查清之前莫要下葬,至於這遺書上說的,我們自然會去查證。”
薛肅清一臉欲言又止,薛獻知卻十分篤定遺書所言皆是假的,這時,謝星闌又道:“薛銘的貼身小廝何在?”
“小人在——”
“小人澄硯,見過大人。”
謝星闌招手令他近前,“昨日你們公子去伯府赴宴,可有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