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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應好,帶着陸柔嘉往自己的院子去,秦璋站在原地看着,一臉的匪夷所思,不多時叫來沈珞,沈珞也神色奇怪地道:“侯爺,陸姑娘是來道謝的,說崔婉身亡那夜,京畿衙門的人想冤枉她是殺人兇手,結果多虧了縣主爲她說話,否則她如今已經在衙門大牢了。”
秦璋眉頭高高揚起,沈珞這時又道:“不僅如此,侯爺,依小人看,縣主對崔婉的案子,沒有半點打退堂鼓的意思……”
秦璋看向秦纓離去的方向,從未如此茫然過。
清梧院內,白鴛上完了茶點,站在一旁看自家縣主和陸柔嘉說話,不知怎地,她看着這幅場景,莫名覺出幾分荒誕之感。
陸柔嘉捧着茶盞道:“今日官差上門問了,卻也只問了前夜我是否出府過,我想來想去,還是得走一趟致謝,若非縣主,我如今多半已深陷囹圄。”
秦纓唏噓地看着她,有些話堵在胸口,可如今還不到說的時候,“這片刻你已經謝了數回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必太放在心上,衙差去找你,也只是看看薛銘遇害之時你在何處,你不必害怕,這案子與你關係不大了。”
話雖如此,但秦纓還是忍不住問:“你從前與崔婉來往不多,有些私事你想必不知,不過案發那日,你可曾看到過什麼古怪?”
陸柔嘉略作回憶後道:“古怪倒是不曾發現,我往日與大家交集甚少,那日赴宴多是爲了禮數,後來夜遊乞巧,也一切如常,非說古怪,便是我的絲帕。”
“我始終想不起來絲帕是如何丟得,我只記得放河燈時袖口沾了水,我還用絲帕擦過,按理有河燈映照着,便是落入湖中我也看的見,若是落在岸上,倒有可能錯過,但若是在岸上,絲帕又如何飄去水裏?”
這話讓秦纓心底微動,“你放河燈之時,身邊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