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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陽沒有顧及各種各樣的目光,找不到東西砸了,直接把祕書檯掀翻,然後哈哈大笑。
張易陽瘋了嗎?
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瘋子?都他媽滾回去工作。”
第一次,張易陽說話具備冷羅剎說話那種效果,那些白領們一個個驚慌失措,不敢直視。
離開創意部、離開皇冠,張易陽不知道自己要去那裏。
醫院嗎?去幹什麼?和冷羅剎吵架?派出所嗎?去幹什麼?去遭白眼?
走累了,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掏出口袋裏皺巴巴的煙,點燃。忽然的,他手機響了,是李昌的來電,李昌這個時候找他幹什麼?是關心?思慮着,張易陽接了電話,用硬邦邦的語調道:“說話。”
“老弟,沒事吧?”李昌彷彿很關心張易陽的口吻。
“我有事嗎?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