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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局長,我不是懷疑你,這是個事實,我只是想從你這裏得到答案,除了你之外還有第二個人對吧?”
“絕對不可能。”
“你看,你自己都不相信我,怎麼讓我相信他?”是的,張易陽說的他就是那個專員。
郭局長不說話,在思考。
“郭局長,我做個大膽假設,如果這個人跟龍銘天有關,你覺得事情會不會這樣?”張易陽這個假設太大膽,但不是沒有可能,因爲蘇妙忠那句話“如果不是這個小組下來,早翻天了”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專案組下來,龍銘天會喫虧。張易陽始終覺得那個袁先生來的巧,因爲龍銘天和米素暗鬥而來,屁話,當天出事當天下來,行動能如此迅速?
“這個事情先不說,說另一個事情。”郭局長思考到了一點眉目,還是不好的,所以不願意再說下去,牽涉大。
“郭局長,我不懷疑你,一點都不懷疑,你是個正直人,你幫過我許多,郭婷也幫我許多,我非常感激你們倆父女,我只是,那一個特別時刻,我不能相信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希望你別怪我。”說這段話,張易陽用很平靜很真誠的語氣,事實上他確實那麼想,“郭局長,按昨晚說的,你們今天會找人去幫我說情,你完全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找一個什麼人呢?我想你應該有辦法知道。”
郭局長想說些什麼,張易陽的早餐剛好端上來,他閉上嘴巴,看着張易陽,忽然笑了!
喫完早餐,張易陽和郭局長談了談冷羅剎的問題,郭局長讓冷羅剎去自首,張易陽也去,因爲監控錄像拍到在警察到來前他們曾經回去過。不過不用擔心,照直說就可以,口供必須一致,畢竟真的沒有殺人,警察不會爲了破案而冤枉他們。
至於曹泰,屍體收回去了,在環城醫院的太平間,等認領。可憐,只能等一兩天,等張易陽把冷羅剎的事情弄完,或者告訴蒙芸去,可是張易陽還沒想清楚該怎麼說。最可憐的是暫時不能給曹泰報仇,不過張易陽已經決定,火化後把骨灰放到家裏,什麼時候報仇了什麼時候拿去大海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