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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迷濛,春寒料峭。
沈月華的眼梢悠長唯美,弧度微微勾起,彷彿牡丹國色。黑色的瞳仁閃着暗光,看向顧呈瑜的眼神沒什麼感情,冰冷得就像湖底沉寂了千年的頑石。
顧呈瑜沒在乎她的威脅,將翡翠酒壺的蓋扔掉,直接仰頭把所有烈酒灌入喉中……
喉結上下滾動,沈月華冷冷地看着,面色平靜無波。
喝完,顧呈瑜“啪”地一聲把翡翠酒壺打碎,抹掉嘴角酒漬,金刀大馬地坐到沈月華對面的石凳上,笑道:“這酒不算烈!”
“如何纔算?”沈月華眸中漾着醉意,三分撩人。
顧呈瑜道:“你。你是我見過最烈的酒!”
“殿下可真會說笑,臣女還在考察期,沒準兒下一瞬殿下就覺得臣女是叛徒,整個沈府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沈月華冷笑,但她雖然說得絕情,心裏的苦澀卻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湧上來。可他們明明只是同盟關係啊,爲什麼面對他的不信任,她竟這般難受?
然而她這些賭氣的話語落在顧呈瑜耳裏卻覺得格外悅耳,原來他已經能影響到她的心情了:“說的也是,若我懷疑你,你現在已經到閻羅殿報道了。”沈月華柳葉般的眉毛一皺,有點摸不準他的意思,索性偏過頭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