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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到太夫人跟前,低聲道:“您先前說我還不信,看嫂子把她慣成什麼樣了?”
但這次太夫人沒搭腔,而是緩步踱到沈月華身邊,看了眼猶自哭鬧着的暉哥兒,嚥了口唾沫,艱難地開口:“暉哥兒怎麼了?祖母就是想兩個哥兒了,抱過來逗弄一會兒,稍後就給你送回去呢。那,華兒沒生祖母的氣吧?”
沈姑母驚得瞠目結舌。
她想不明白太夫人爲何要這般低聲下氣,那是因爲她沒有見過沈月華髮落人時的乾脆狠絕,她也不知道沈月華和顧呈瑜的關係。而這件事太夫人簡直太有譜了,雖然沈月華恨她,但也不會拿她怎麼樣,只要她還是沈府的太夫人,顧呈瑜的光她照樣能沾得上。
因此,太夫人的嘴,可是閉得比被威脅過的人都緊。
這是在內宅摸爬滾打大半輩子所積累起來的圓滑,沈姑母還不懂。
沈月華沒發現暉哥兒的脈象有異,攢起眉,問道:“紅裳,你一直在嗎?”
紅裳點頭,眼神飄向沈姑母,緩聲道:“不過奴婢有一段時間沒在正廳,瞧不清裏頭的狀況。”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帶暉哥兒去偏房。”
“好。”紅裳知道沈月華的意思,她也早就想解開暉哥兒的小紅衣衫,看看身上有沒有傷痕了。沈月華伸手抱過明哥兒,這小傢伙削尖了腦袋往她懷裏鑽,眼角掛着淚,哼哼唧唧地表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