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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聽熱鬧的人羣呼啦散開,似乎都不敢惹這等麻煩。
“大俠饒命!饒命啊!”那人拼命呼告。
沈天賜把他扔到巷角,厲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聽這話,貌似還是個讀過兩天書的酸文人。
按照他的說法,抬那頂古怪花轎的人是左都督袁族的下人,左都督老年得子,極是寵愛。但那幼子太過頑劣,登山時把自己給摔死了。幼子原定的是順天府尹家的嫡長女,如今袁族依舊向府尹家要人完婚,說是不能讓幼子在那邊孤單終老。
原本按照俗例,只要定親的女方嫁過來,一輩子當寡婦也成。然而,左都督家的意思竟是要讓女方不喫不喝守靈半月。半個月,這是要活活把人餓死啊!
順天府尹惹不起他們家,但也捨不得嫡長女,就找了個不起眼的庶女頂包。
左都督府家還能不知?不過要活人生祭本就有悖人倫,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糊塗。說來也怪,自從那庶女確定要頂包之後,兩個府裏就一直出怪事,駭得不行。這纔不知採用了哪個道人的法子,用一頂貼滿符咒的古怪轎子把人迎過來,就算嫁娶了。
本來嘛,此事鬧得越低調越好,知道的人礙於兩家權勢不敢多言,不知道的更是瞧瞧熱鬧,什麼都不懂。
“你如何得知?”沈天賜眉頭深鎖,看不清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