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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只是我的養母,而且……”宋雨傾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算愉快的往事,緩了半晌才接着道,“她給我取這個‘大逆不道’的名字,無非是想……提醒一個人。”說罷,宋雨傾輕輕搖頭,“真傻,他已位極人臣,怎麼可能還記得……”
位極人臣,旖旎過往。
說得不是溫閣老又會是誰?
宋雨傾的情緒陷入了低潮,方纔被辱時的憤怒也散了乾淨,低落,不剩一絲力氣。回憶裏原本有是很亮麗的色彩的,但事到如今慢慢咀嚼,唯餘遺憾繞身,難以擺脫。
沈月華沒再逼問,但也不能盡數相信,她道:“雨傾姑娘不急,就先跟着我們的隊伍走,你這一身也只是皮外傷,不多久便會好。”
宋雨傾不願欠人太多人情,還想離開。
但沈月華又道:“你娘與我有些瓜葛,待雨傾姑娘身子好些了,再行商議?”
果然是認識的,宋雨傾再沒有拒絕的道理,便默然點頭。
“琴妙,你同綠衣照看着她些,就在後面那輛馬車裏吧。”原本是想就近醫治的,但出了這略顯離奇的事,沈月華終究不放心。她雖然是說要顧呈瑜貼身護着,但顧呈瑜畢竟身系萬民,絕不能受到一絲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