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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來的指尖碰到了臉頰，臉頰滾熱滾熱，手指卻是冰涼冰涼的。
“那也許是吧。”
這個回答一時沒法接，氣氛有點尷尬。
姜鵠意識清醒了一會兒，臉色逐漸紅潤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身體雖然還是很難受，但是應該不會有大礙，就打算半坐起來。他微微試探了一下自己的內力，只是單純因爲逆轉經脈而減弱了些許，但是純度之類的依舊和原來沒什麼差別，相當於今天白忙活了。
要是長此以往這樣下去，說不定功力還沒有精進，自己就先折進裏面了，可謂是得不償失。他想，這條路還是趁早放棄，剩下的什麼路，等到過幾天身體復原再說吧。
白凝柔很想知道他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又怕他不會說，猶豫了半晌，還是開了口。
“那個，你今天到底在宿舍裏做什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