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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清楚……”
“張明現在還在上海嗎？”
“是…是…饒…饒命…好漢……”這人有氣無力地哀求着。
李楊將這傢伙往地上一扔，返回來替孟雲疏理好散在面前的亂髮，擦乾臉上的血跡，然後跪在她面前磕了三個頭，“媽媽，我先去了，等我收拾了另一個惡人，就會來陪您。您先躺在這兒，會有人來安排您的後事的。”看着孟雲安祥的面容，李楊不禁又流下淚來。
稍停，李楊在那個人面前突然不見了，那人愣愣地盯着李楊消失的地方，拊掌大笑起來，自言自語道：“好！好！您貴姓？您慢走，哈哈哈……”
李楊知道這回事大了，他並不後悔，殺一個人是殺，殺十個人也是殺，他決不能放過張明。只是可憐了辛薇，剛剛和自己重歸於好，很快又將陷入絕望的深淵，但眼下也顧不得許多了。這件事先不能告訴她，以免受到刺激，要找張明，只能去問曹院長。
李楊趕回上海，上午，他躲躲閃閃地走進福康醫院，想找曹院長，不料院長辦公室房門緊閉，無人上班。
李楊想了一下轉身離去，下午再來時，他看到曹院長辦公室的門是開的，走近一看，曹院長正一個人坐在裏頭髮呆。
“曹院長。”李楊趕快走進去。
曹愛華抬頭一看是李楊，似乎喫了一驚，但馬上站起來伸出手，“哎呀小李，好久不見了，今天怎麼有空到這兒來？”
